21.迷失(第2/8页)

我就很郁闷了,我这么诚挚地一心为她着想,她却恩将仇报指桑骂槐,这口气要是都咽得下去,我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?于是一个饿狼传说扑了上去。

陈吉吉马上抱肩护胸倒到沙发上,缩成一团又叫又笑:“别闹啊你!我无影脚了哈!踹到你要害我可不管!”

“呵呵,李莫愁,早料到你恶毒无比,但我金钟罩铁裤裆也绝非浪得虚名!看招!一朵梨花压海棠!”

——此时此刻,我和吉吉正在莱姐的公寓客厅,我是奉命在休息日被拉来帮莱姐挂新买的窗帘的。发生上述一幕时,苦工刚做完,我和吉吉正坐在沙发上等莱姐收拾完毕一起出去饭饭。

正当我和吉吉苦战之际,莱姐从厨房端着一盘子切好的水果出现,眼见这一幕马上严肃制止:“咔!别拍了!那个女演员,你情绪不对啊,怎么能笑呢?要悲愤点儿,还有那个男演员,你的动作应该更粗暴些,重来!”

闻言,我马上放了手端坐起来,同时伸手拉起吉吉:“嘘,别闹,灭绝师太来了。”

吉吉刚坐起,再次笑着侧倒。

莱姐十分淡定,从果盘中拿起水果刀,握着刀尖举到脑后:“小子,要不要试试小李他妈的飞刀?”

吃午饭时聊到了吉吉陌生短信的事情,莱姐看后,笑着分析:如果不是赖宝在蓄意报复,那吉吉你就得小心了,你在这儿又没仇人,这些短信打眼一看没什么,但不是运营商,号码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个,稍微一琢磨就感觉得出来明显不怀好意,不然谁会那么无聊死命地发短信骚扰陌生人啊?

我哼哼两声:“就是,谁会那么没人性发短信骚扰陌生人啊!”

含沙射影被识破,顿时腹背受敌,两面夹击。

莱姐早就知道我和王欥欥的那码子事儿,也听吉吉说了王欥欥之前一次次从中作梗的勾当。于是问我会不会又是王欥欥。

这一下倒是提醒我了,酒吧烂醉那次之后,王欥欥的确知道吉吉的手机号码,但西线已经很久无战事了,王欥欥不过日子了啊?还能一直跟我这么纠结下去?

莱姐笑着,和蔼地摸摸我的头:“宝,你太不了解女人了。”

陈吉吉也跟着笑,同时也伸手摸我脑袋,歪头抿嘴怜悯地看着我。

这话听着,真是让我毛骨悚然。马上抱拳,“两位师太,愿闻其详!”

再次两面夹击,腹背受敌。

我擦干眼泪,听莱姐说话。莱姐的意思和我一致,王欥欥只是不甘心。而且莱姐也说了,这种心态很普遍,一般分手后,被甩的一方都会有不甘心的感觉,男的一般会懊恼于:我对你这么好,你居然会不要我?!女的一般会懊恼于:我这么好,你居然敢不要我?!

显然,王欥欥属于女性这种心态中的佼佼者,因为她的确颇有姿色,且一贯自视甚高。所以我敢和她分手,她短期内是咽不下这口气的。解决办法:要么让她把这口气出了,要么从她眼前消失,让漫漫时光来使她咽气……

 

接下来几天,接了俩电话,得知俩事,有点一半火焰一半冰水的感觉。

先是大器来的电话,说赵姨,也就是他妈在外地的事儿告一段落,这几天就要回来了。我先是激动,大声询问具体时间准备盛装迎接,继而反应过来开始彷徨,赵姨回来了我就得搬了,总不能还赖在大器家不走。大器说没事,住的地方他抽空和杨小星商量下,看怎么帮我安排。

第二个电话是谭墩打的,劈头盖脸地吓了我一大蹦,他说他可能要走了,跟潇潇回上海去。那语气是百分低沉千般不情愿。我正往详细了盘问,老谭叹了口气,说组个局吧,详谈。

我心想这么点子事儿就别都招呼了,只喊大器和付裕陪老谭聊聊得了。给大器打电话说了组局的意思,说老谭有点事想聊聊。大器问啥事,我说我也不知道,大器说得咧!老付那边我通知,地方我找,你等信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