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只要政一府跟杂役配合好了,都秉公办事,这劳改队也不过就跟国家工厂似的,也就是工人没有自一由 罢了。”
老三笑道:“我看你快走了,这脑子又开始理想化起来,要这样,这两年牢不白坐了?”
我惭愧地笑了。我知道我应该惭愧。
我还知道在触手可及的将来,这一切都将与我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