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没抢到钱,你说他们会槍毙我吗?丰哥说我一百个死,能嘛?”
刁光着脊梁,趴在肮脏的褥子上忧虑地说:“我一娘一都快80了,瘫炕上五年了,我媳妇要再跟我离婚,我一娘一咋办呢?”
“早想这些,你就不抢银行去了。”
“我就是为我老一娘一能享福,才去抢的,没想一小屁信用社还有警报啊,太大意了。”刁某对那个可恨的装置念念不忘。
我好久无话,脑子里出现了我一妈一和我老婆围着女儿忙活的幻像,眼睛不禁湿润起来,再看姓刁的,已经趴在那里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