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(第2/4页)

男人感觉出了什么,扔下烧柴,毛手毛脚地就抱住了香芸,这一下香芸的身体更像被火点燃了一样,再也支撑不住了,她虽然明白不应该这样,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被男人搂到了怀里,嘴被他亲了个正着。

心被吸吮得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,这一刻的香芸仿佛从万丈悬崖失了足,她明知道自己在沉沦,可是身体漂浮在半空那种眩晕感,让她不想从这梦境般的迷幻中醒来。

男人却不想只停留在梦境的迷幻中,他渴望的是在现实中攻城略地,他的手不安分地蹂躏着香芸的身体,撕扯着她的衣服。

男人的暴虐让香芸有了短暂的清醒,她的一只手制止了男人撕扯裤带的动作,低声说:“兄弟你别胡来,不然我要喊了。”

男人的嘴唇在香芸的颈部游走,喃喃地说:“我想你很久了,香芸,我们就好了吧。”

香芸的那只手还在顽强往外推着,似乎只有这只手在坚守着自己,坚守着贞操,但她的身体却越来越远离这只手,男人的嘴唇如火般地燃起了香芸心中的欲望,让她无法坚守下去,她闭上了眼睛,把自己交付给了男人,让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。

身体越来越轻,香芸感到自己已经被完全剥光了,男人温柔地把她放躺在麦草上,身子就覆压了下来。

麦草轻轻地刺痛着香芸的身体,在带来快感的同时,也唤醒着意识,但这个时刻,香芸的意识早已经随了男人。在男人进入的那一霎那,理智还是让香芸像是对男人,也像是对自己,说了一句:“我们只可以做这一次。”

男人已经越过了香芸的国境,顾不得回答她,开始在她起起伏伏优美的曲线里疯狂,肆意地驰骋。她感觉自己整个人一次一次地被男人掰碎了,揉烂了,又一次一次地被他重合到一起,癫狂中她的心中一直在默念着一句话:只可以做这一次。

堤坝一旦有了缺口,溃堤就是难免的。香芸跟男人有了第一次,下一次的偷情似乎就是必然的了。她以反正该发生的已经发生过了说服自己,来接受这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求欢。

其实不论怎样的说法,只可以有这一次也好,该发生已经发生过了也好,这些都是香芸为自己找到的托词。在她善良的心里并不想放弃丈夫,他们毕竟是经历过一段甜蜜的日子,她已经认定这一生是一场逃不出去也不想逃的悲剧,既然悲剧的命运注定无法改变,她就要承受。和男人的偷情是这悲剧中难得的亮色,香芸把这带来的快乐当作了麻醉药,麻醉了自己,好把生活继续过下去。

偷偷摸摸的行为持续了一段时间,两人越来越不能忍受只在柴房里小心翼翼做爱,香芸需要咬住牙关才能克制住自己想要呻吟的冲动。没人发现也壮了他们的胆子,他们的激情需要更广阔的天地,也需要更广阔的空间来放纵呻吟时的尖叫,在白天、在田间,他们一有机会就急不可耐地纠缠到了一起。

好像偷情注定是要被抓到的,他们的不轨被很多人看在了眼里,自然就被私下里交头接耳地谈论,流言终于传到了丈夫的家族人的耳朵里,她和男人在再一次的幽会中被赤裸裸地按在了一起。

香芸不是不能接受这被抓获的遭遇,在偷情第一次发生的时候,她就已经想象到了这一刻。其后的一次又一次的欢愉,也都是在对被抓到的恐惧中渡过。禁果是最美味的,对禁忌的触犯让他们一方面活在恐惧中,另一方面也给他们的偷情带来了极度的兴奋。

让香芸没有想到的是男人被抓到后的表现。在恐惧变为现实以后,男人龟缩成一团,痛哭流涕,一口咬定是香芸勾引他的,跪在那里哀求捉奸的人们放过他。

香芸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冰窟里,从头冷到了脚,原来她以为能够遮风挡雨的,只不过是虚幻的海市蜃楼,太阳一出来,马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她不屑地看了男人一眼,挣扎着站起来,不屈地昂起头,说道:“放了他,他没说错,是我勾引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