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卷 警营过大年 第十章 图穷匕现(第3/5页)

“错不了,开始吧。”余罪心砰砰乱跳,他知道电话出去之后,马上大队就来,可现在还有个问题是,背后站的这位大个子居然还有武器,他真怕关键时候再出问题。

瞥眼几次,那大个子绝对是个守得住的主,就虎视眈眈的站在余罪的背后,别说制服人家,想耍个小动作都不可能。

哧拉,牌被拆了,每人五副,这场看似乎手脚全乎的余罪讨便宜了,王老千笑着道:“那咱们简单点,速战速决,就挑挑看怎么样?你拆我挑,我拆你挑,五局同开,大多者赢。”

这个不难理解,平时就听鼠标这个赌棍讲过这些轶事,那是两个赌徒一较高下的最好办法,一个拆牌、一个挑牌,相互挑比大小,相当公平,余罪不动声色,鼠标可是凛然了,要是个普通人也罢,可王老千尼马只剩三根指头了啊?就这还玩牌。

“王老,您先来。”余罪请到。

“好。主随客便。”王老千笑了笑。

笑着时一伸左手,三指抄起了一副牌,顺手在桌上一抹,一拉全翻开,以示正常,然后其他人开始大跃眼镜了,就三指,随意地把牌分成三份,顺指一拢,收到了手里,仅余三指的手,从掌沿到指尖,翕合伸展,一副牌切得顺畅无比,几次切换,啪声往桌上一拍,一溜顺开,请势出来。

余罪根本不去考虑,一伸手,捻走了牌中的一张,扣好。

跟着是余罪拆牌,明显就差远了,笨手笨脚地一拆,一不小心飞起来了一张,他讪笑了笑,拣起来了,几把拆过,桌上一扣,让王老千挑牌。

“小伙子,你很聪明啊,故意飞起了一张A,故意往牌面上拆,让我注意?”王老千眼睛不眨地盯着余罪,一切小动作都逃不过他的法眼,余罪笑笑问着:“那王老,那您一定看到我拆走的那张牌了?”

这个考较的是赌徒的眼力和手法,一副从A到K的牌切过之后,高明的赌徒会根据手法细微的变化判断出大牌的所在,很明显,王老千绝对是个高手中的高手,他伸手,抹开牌,抹到最后一张,就在余罪窃喜的时候,他手一动,抽走了倒数第二张,一亮:黑桃A。

保安的嘘声四起,鼠标眼一闭,知道有输没赢了。

“我输了。”余罪牌也未亮,直接扔掉。

肯定输了,他是随意挑的一张,根本没有王老千这种挑出黑桃A的本事。

第二局,余罪先拆牌,输了头局,余罪的气势有点萎了,回头看看近在咫尺,以防他出千的大个子,又看看笑眯眯的,等着他出丑一干保安和那个阴阳头。他心里在暗骂着,那帮子手下,怎么还没冲进来。

“小兄弟,忘了提醒你,我们这儿的规矩是,开盘中间,双方都可以要求加注,或者增加外围赌。”王老千从第一局已经看出来了,来者的水平没有他想像高,慢条斯理地道。

“加多少?”余罪问,手拿着牌。

“不一定非要赌钱,赌只手怎么样?输了的,砍三寸。”王老千慢慢的伸出他的右臂,被砍成秃的一截胳膊。

气势,老光棍的气势上来了,人家断三寸无非还是只秃胳膊,可要对手断三寸,得废手了。

两位手下笑着,这个不对等的赌注,比多少钱都有威慑力,不过还有更狠的,余罪手一搓,一把牌在手里暗动着,啪声按到了桌上,左手摁着,手一离,一捋右手的袖子,孤注一掷地喊着:“好,赌了你再挑出黑桃A来,我直接把手送给你。”

一句吓得鼠标咯噔一下,心不知道掉什么地方了,不过王老千却皱了皱眉头,这个毫无花哨的蠢办法却把他难住了,根本没看到余罪的手是怎么动的。不过让老千认输可没那么容易,他左手搓开了牌,很均匀把牌搓开,看了看余罪,慢慢地把牌分成四份,他指摘着:“虽然你藏得很紧,可是双手连搓了四次,而且你的手心出汗了,所以牌面会有细微的变化……第一墩牌,应该在这儿……”